黃山朝陽 萬千氣象
———我省近三年高考作文命題新理念之探微
報告人：安徽馬鞍山二中高級教師 王爾楷
一 報告內(nèi)容要點
★對近三年我省高考作文命題特點的簡要評述
★我省高考作文命題新理念摭談
★對09年我省高考作文命題的四點建議
★09年高考作文備考的五種策略
二 報告材料主要來源
○ 桑建中 徐永平主編《2006高考作文滿分揭秘與升格訓練· 安徽篇》（北京教育出版社2006年10月出版?！鞍不掌庇杀救司帉?，下同）
○《領跑高考——2007年高考作文標卷層級解析與升格示例· 安徽篇》[《語文教學通訊（高中刊）》2007年增刊]
○《領跑高考——2008年高考作文標卷層級解析及升格示例· 安徽篇》》[《語文教學通訊》 （高中刊） 2008年增刊]
○拙作《認清特質(zhì)方可正確評判——對高考作文評分四次爭議的一點反思》[發(fā)表于河南大學《中學語文園地（高中版）》2005年第10期]
○拙作《高中作文原生態(tài)教學芻議》（發(fā)表于《中學語文教學》2006年12期）
○拙作《讓思維插上雙翅(原生態(tài)作文教學實踐課)》[發(fā)表于武漢華中師范大學《語文教學與研究》2008年第11期（上）]
三 近三年我省高考作文命題特點的簡要評述
1 二00六年命題評述
【真題回放】
閱讀下面的文字，根據(jù)要求作文。（60分）
自然是一本書，社會是一本書，父母是一本書，老師是一本書，自己是一本書……
人生經(jīng)歷中，各種接觸、交流的過程都是“讀”的過程。讀是面對，讀是探索，讀是了解，讀是感悟，讀是品味，讀是溝通，讀是超越……
請以“讀”為話題，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注意]①所寫內(nèi)容必須在話題范圍之內(nèi)。②立意自定。③文體自選。④題目自擬。⑤書寫規(guī)范，正確使用標點符號。⑥不得抄襲。
①起點高。正如媒體上所盛贊的那樣“是一道最大氣的試題”，贏得了“開門紅”。
②導向正。突出了考生這一寫作主體，強調(diào)考查他們的感知與表達能力，這就抓住了作文教學與考試的根本要素。
③題意明。題目文字簡要，表述明確，對考生不設任何閱讀障礙，而且盡量體貼考生，從審題到選材都做了必要的提示，語氣溫馨，十分具有親和力。這樣，就確保了對學生基本寫作能力考查的有效性。
一點商榷：倘若作文標題加上一點限定，反宿構(gòu)、反套作、反押題的功能是否更強一些？。
2 二00七年命題評述
【真題回放】
“提籃春光看媽媽”為題，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60分）
【注意】1.立意自定。2.文體自選。3.書寫規(guī)范，正確使用標點符號。4.不得抄襲。
①突出了對文品與人品的同步考查，以凸現(xiàn)文章“文品即人品”這一本質(zhì)意義。這對目前仍在流行的評價高考作文輕人品、重文品之不良風氣起到了及時的糾正作用?！鞍偕菩橄取?。由“孝”而敬別人，進而學會感恩并回報別人，這是自古以來國人“立德”的根本途徑。讀幾篇高考作文，就不難發(fā)現(xiàn)，這方面的道德毫無修煉的考生是很難寫出具有真情實感的美文的，這正好應驗了 葉圣陶 先生的一句名言：“生活充實，才會表白出、發(fā)抒出真實的深厚的情思來”。
②通過增加審題難度，增強寫作內(nèi)容規(guī)定性等手段，旨在最大限度地預防過去司空見慣的考生猜題、押題和宿構(gòu)，從而強化選拔功能。根據(jù)本人調(diào)查，不少考生考試后都認為，考前準備的“范文”很難派上用場，他們回憶說，當時看到這道題，“就‘死機’了，幾乎所有的‘內(nèi)存’都激活不了?！?SPAN lang=EN-US>
③克服近五年來高考作文題大都側(cè)重考考查思辯能力的不足，意在突出對敘述、描寫、抒情能力，尤其是敘事能力的考查。一般地說，敘述能力是寫作的基礎；然而，我從多種渠道了解到，近幾年高考由于過分強調(diào)了議論能力和“文體自選”，不少學生最起碼的敘事能力都沒有達標，究其原因是他們認為記敘文高考“不會考”，因而毫不重視。今年我省高考作文側(cè)重考查基礎的導向，恰恰就是對“考什么才教什么，練什么”這種錯誤做法的一種反撥。
④最大限度地催生原生態(tài)作文，讓時下流行的辭藻華麗、內(nèi)容空洞、千篇一律的偽文化散文失去市場。自然狀態(tài)下，我們寫出的文章一般都能達到“言為心聲”的要求。那么，最核心的標準是什么？梁啟超早在其專著《中學以上作文教學法》中就提出了“求真”“求達”的說法。這與后來 張中行 先生在談到文章內(nèi)容好壞時所說的“一看是否‘真實’”，“二看是否‘’通達’”等標準（見張中行《作文雜談·言為心聲》），有著驚人的相似。然而，我們在書店里經(jīng)?？吹降恼匠霭娴乃^“高考范文”或“滿分作文”有不少是華而不實的新八股，如以“酒”為話題的作文，常見的樣式是
酒，貫穿于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文化煙云中：曹操煮酒論人生“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李白借酒訴孤寂“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蘇軾舉杯嘆功名“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而女詞人李清照則飲酒話愁緒“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薄?…
經(jīng)過比較不難發(fā)現(xiàn)，用這樣的文字寫《提籃春光看媽媽》，就有點“風馬牛不相及”了。
如果考生寫對自己母親的感激與報答，以“感恩”為線索，這也算切題。但是，這樣寫容易落入窠臼，不易獲得高分。如果將“媽媽”虛化或引申一下，將“看媽媽”寫成感恩家鄉(xiāng)、回報母校、報效祖國、報答恩人……文章的意境就開闊而優(yōu)美得多，充分地彰顯了這道題目的詩情畫意了?！獜拈喚憩F(xiàn)場了解到，選材上局限于“大路貨”的仍占多數(shù)。后據(jù)媒體報道，今年我省高考作文平均得分為42分，與去年的作文得分基本持平，滿分作文不多。
一點瑕疵：規(guī)定似乎過多了，限制了考生在材料上，尤其在立意上的自由選擇，使考生的才情似乎只能馳騁在“感恩”這一片狹小的天地里 。
3 二00八年命題評述
【真題回放】
請以“帶著感動出發(fā)”為題，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60分）
【注意】①立意自定。②文體自選。③不得抄襲，不得套作。④不得透露個人相關信息。⑤書寫規(guī)范，正確使用標點符號。
①從考查意圖看，從三種維度考查了考生觀察生活、感悟人生、自主寫作的基本素養(yǎng)，為高校選拔人才與指導作文教學制定了合理的嶄新標準；同時，又兼顧了新課標、新課改的推行與銜接。從考查內(nèi)容看，“帶著感動出發(fā)”這道題目不僅檢測了考生的寫作知識與能力，而且考查了積累與提煉材料的過程與方法，更檢驗了思想情感與價值觀；從制定標準看，今年的命題凸顯了現(xiàn)行《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的寫作要求，如“學會多角度地觀察生活，豐富生活經(jīng)歷和情感體驗，對自然、社會和人生有自己的感受和思考”，“力求有個性、有創(chuàng)意的表達”等；從考查形式看，命題的過渡是平穩(wěn)的。對我省來說，新課標（實驗）雖在五年前已公布了，但新課改才實行兩年，因此今年是我省傳統(tǒng)高考命題的最后一年，2009年高考命題將有較大的改革和變化，今年采用“裸題”的命題方式，是考生司空見慣的；同時，又蘊含催生個性化作文等新理念：這就為明年的高考作文命題提前埋下了伏筆。
②從題型特點看，采用“裸題形式”的命題作文，最大限度地減少了審題障礙，從而也最有效地考查了考生的寫作能力。最近一兩年，在全國各地的高考試卷和模擬試卷中，話題作文已走向衰微，逐漸被兩種流行的新樣式取而代之：一是標題前加一段引導文字，二是根據(jù)提供的文字材料自主寫作的所謂“新材料作文”。客觀地說，這兩種新樣式當然是有一些優(yōu)勢的；但同時也帶來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嚴峻問題：有的省市高考題中，引導文字或提供的文字材料篇幅過長，內(nèi)容深奧（如一則沒有任何提示的寓言），有的甚至是文字艱深的文言或古典詩歌，倘若考生理解“失之毫厘”，整篇作文便“謬以千里”。這樣，人們不禁要問：這到底是考寫作，還是考閱讀？實踐證明，在高考這種國家級的考試中，“裸題形式”的作文是最正統(tǒng)、最有效的考查方式之一。
③ 從價值導向看，旗幟鮮明地反對當下盛行的新八股公式化、空洞化、矯飾化文風，提倡個性化、原始化、現(xiàn)場化的表達，以考查考生“中成”的語文素養(yǎng)為指歸。隨著高考競爭程度的日益加劇，中學作文教學也日益浮躁起來，越來越多的考生喜歡走背“范文”、仿套路這條“終南捷徑”，于是，一篇篇文體自選的寫法整齊劃一的像散文又像議論文又像隨筆又像讀后感的“萬能作文”，鋪天蓋地地襲擊過來，令我們哭笑不得！假若任意解剖一篇，大都不外乎這樣一類結(jié)構(gòu)模式：
題目雖各異，寫法一個套。
開篇先點題，后把屈原拋：
愛國又愛民，失意汨羅跳。
再把陶潛贊，守貧不折腰。
東坡總要提，貶官人品高。
末尾作引申，點題結(jié)束了。
然后，我們再審視一下“帶著感動出發(fā)”這道題！很顯然，它十分貼近生活，考查的是考生原有的積淀，來不得半點虛假，正如 葉圣陶 先生所說的“完成作文這件事離不開生活，生活充實到什么程度，才會做成什么文字”，因此儲存在考生頭腦中的上述模式再也不能被“激活”了：這道題目引領學生走上了熱愛母語、感受生活、領悟語言、訓練思維、學會審美這條學習寫作惟一正確的康莊大道，因為只有這樣，考生才能在普通高中階段實現(xiàn)由“學步”到“獨立行走”的轉(zhuǎn)變。
當然，今年的題目中“感動”一詞考生可能過于熟悉了（據(jù)我校08屆高三學生反映，這類話題他們在校已經(jīng)寫過三次），再加上今年汶川大地震的特殊背景，“70%考生作文涉及地震素材”（《安徽商報》消息），這樣容易給閱卷老師造成較多的審美疲勞。
四 我省高考作文命題新理念摭談
☆選拔功能：檢測基本素養(yǎng)，突出“中成”目標
這里講的“基本素養(yǎng)”主要指熱愛母語、感受生活、領悟語言、訓練思維、學會審美、規(guī)范寫作的意識與能力，“中成”目標即新課標上規(guī)定的目標。
☆導向功能：強調(diào)三維目標，催生生態(tài)作文
☆教育功能：倡導“人”、“文”融合，兼顧人品考查
三年前，有的省市高考作文題是有嚴重問題的：無論是從脫離學生生活實際的內(nèi)容上看，還是從一味強化思辨能力的“二元關系類話題”形式看，命題者大多沒有站在考生立場上，沒有尊重學生的寫作主體地位，忽視了“人”、“文”的自然融合，使高考作文只考“文”品，不考“人”品。一個最突出的表現(xiàn)便是，作文命題一般都是“代教師立言”或“代社會立言”。請看以下幾類題目：
一是政治型的“切時文”話題。如“紀念”（2005年廣東題），“說安”（2005年北京題）。
二是學術(shù)型的專業(yè)化話題。如“人文素養(yǎng)與發(fā)展”（2004年浙江題），“語言與溝通”（2004年廣東題）。
三是晦澀型的寬泛化話題。如“水的靈動，山的沉穩(wěn)”（2004年江蘇題），“感情親疏和對事物人認知”（2003年全國題）。
四是幼稚型的大路貨話題。如“平凡與自豪”（2004年遼寧題），“家庭教育”（2004年湖南題）。
倘若要給這四類作文題代出合適的“寫作主體”，那么這四類人應分別是政府官員、研究生、社會學家和初中生。既然如此，高中生“真我”之魂焉能附上考場作文之體？作文一旦丟失了“真我”，學生被降為作文的客體，這樣的作文不可能是從學生心里流出的瓊漿玉液，而只能是套話、空話、假話。
“吾手寫吾口”，“作文即做人”，是寫作的真諦。朱自清先生說的“理想的教師不但想到學生的耳朵，還想到他們的腦子”就是這個意思。
從“讀”到“提籃春光看媽媽”，再到“帶著感動出發(fā)”，我們都不難讀到隱藏在題目后面的活生生的考生主體——事實上，也能從不同的文章讀出不同的人品來。
☆反饋功能：多用“裸題”形式，消除文字障礙
三年前，一些作文題目中的“語言中介”問題多多，已成了考生審題的語言障礙，從而影響了考試真實信息的反饋。這些高考作文試題一般由四部分構(gòu)成，即“引入材料”、“提示性語言”、“話題核心詞”和“寫作要求”。這里所說的“語言中介”一般指的是“引入材料”和“提示性語言”，因為后兩者一般不會存在理解上的障礙。
“語言中介”的準確、精要，要保證考生“有個性，有創(chuàng)意的表達”的基本前提，因為“同一言語對象作用于不同的人身上必然會有不同的語感反應……對某一句的語感反應積淀著一個人的思想、感情、教養(yǎng)、性格，甚至他特殊的生活經(jīng)歷，社會關系”。
下面，我們來審視一下“語言中介”的幾種典型錯誤。
其一，純屬廢話。如2005年湖南題——
“從一個人的成長來看，先要學會走，然后才是跑。任誰都跑過——無論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但跑的體驗是不盡相同的。你或許有難忘的經(jīng)歷，或許有深切的感受，或許有獨到的認識。請聯(lián)系自己的生活實際，以‘跑的體驗’為話題……”
提示語說了“跑”要經(jīng)歷兩個階段，有兩種類型，絲毫未提到“跑的體驗”，前三句話完全可以刪除。
其二，暗示立意。例如，2004年遼寧題中說，“功成名就確實讓人驕傲；但平凡充實，也足以令人自豪”。
學生在構(gòu)思前，文章立意顯而易見要受這先入之見的影響。
其三，表意不明。2005年福建卷題干中“請聯(lián)系提示文字對它們加以比較”，表述不清，因為考生不知要聯(lián)系全部提示文字，還是其中的一部分。有人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不少考生就是理解為‘全部’，……使文章內(nèi)容發(fā)生混亂?！?SPAN lang=EN-US>
其四，兼考文言。2005年湖北卷引用了王國維《人間詞話》中的一段文字作引語：“詩人對宇宙人生，須入乎其內(nèi)，又須出乎其外。入乎其內(nèi)，故能寫之。出乎其外，故能觀之。入乎其內(nèi)，故有生氣。出乎其外，故有高致。”
不要說整段話的原意、引申義是什么，就是“入乎其內(nèi)”、“出乎其外”、“生氣”、“高致”這四個關鍵詞，就足夠讓考生推敲半天，但到頭來，“誰解其中味”？
成功的作文命題，首先要能確保每位考生有話可說，考出應有水平，然后才能談得上“區(qū)分度”和“選撥性”。
近三年我省作文命題，文字簡潔，干凈利落，表意準確，都沒有上述問題，是一種了不起的成功！
☆示范功能：突出考生主體，追求個性表達。
五 對09年我省高考作文命題的四點建議
●在確?？荚囆哦刃Ф惹疤嵯?，追求命題形式的多樣化
●在確保優(yōu)秀生有話可說的前提下，保持標題適度的限制
我以為，2008年我省高考作文的限制最為適度。實踐證明：標題有了恰當?shù)南拗疲湍苡行У膮^(qū)分出考生的基本素養(yǎng)。例如我省不少考生在審題上，粗枝大葉，走馬觀花；結(jié)構(gòu)上，不少作文呆板生硬，缺少法度；也有不少作文通篇只寫“感動”，而沒有寫“出發(fā)”，僅在末尾點到“出發(fā)”，或者重點寫“出發(fā)”，幾乎不寫“感動”，也只是在最后說到“感動”：這些扣題不緊的致命錯誤主要是由審題不清而導致的。布局的隨意性也造成了結(jié)構(gòu)上的混亂。不少作文都由六七個自然段組成，但是段落之間很難看出內(nèi)在的邏輯關系，其行文的弊病是“腳踏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究其原因，表面上看來是近幾年話題作文惹的禍，其實是我們的浮躁思想釀出的苦酒。實踐反復證明：從指導審題，到安排結(jié)構(gòu)，直至學會修改，作文教學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必須踏踏實實地做好，來不得半點偷工減料，否則必然出現(xiàn)“豆腐渣”作文！
●在確保合理區(qū)分度的前提下，大力催生現(xiàn)場性的原生態(tài)作文
●在貼近學生生活實際的前提下，盡量鼓勵考生實現(xiàn)文章形式內(nèi)容的個性化
從閱卷現(xiàn)場了解到，今年題目中“感動”一詞，限制性遠比想象得大，束縛了考生在內(nèi)容上的自由抒寫?？忌蠖鄬戙氪ǖ卣鸬墓适禄蚋惺埽灿休^多的考生寫的是去年抗雪救災的內(nèi)容，描述語言公式化，抒寫感受口號化。有人說，這反映了多數(shù)考生關注現(xiàn)實，體貼民生的良好素養(yǎng)，這固然沒錯；但同時也暴露了大多數(shù)高中生對生活缺少必要的觀察和應有的感悟。
六 本人命制的作文題舉例
從小學到高中，我們已讀過數(shù)量可觀的文學名著或文學名篇，不少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已經(jīng)深深地扎根在我們心靈的最深處。假如他們是真正的肉身之人，奇跡般地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那將是怎樣的情景：他們將會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們會有怎樣的感慨？……
請以“ⅹⅹⅹ來到我身邊”為題，寫一篇文章。要求：①題目中的“ⅹⅹⅹ”是一個人物名字，這個人物必須出自讀過的某一文學名著或文學名篇，請將標題補充完整；②文體自選，立意自定，不要寫成詩歌；③不少于800字。
（收入《領跑高考——2008年高考作文標卷層級解析及升格示例·“安徽卷” 》，見《語文教學通訊（高中刊）》2008年增刊）
七 09年高考作文備考的五種策略
⊙內(nèi)容上提倡紀實 引導學生關注現(xiàn)實，感悟生活，多寫身邊的人和事及其感受。
⊙形式上揚長補短 寫好擅長文體的同時，各種樣式的作文均要逐一過關。
⊙戰(zhàn)略上厚積薄發(fā) 建議分社會、家庭、學校三個板塊搜集寫作資料。也要積累語言。
學生閱讀現(xiàn)狀舉例一
缺少閱讀積淀，理由陳述不足，甚至出現(xiàn)常識性錯誤（來自本人調(diào)查）。例如：
請從下面歷史形象或文學形象中任選一組，說明你更喜歡其中哪一位，并陳述理由。（6分）
孔子與莊子 劉邦與項羽 李白與杜甫 林黛玉和薛寶釵（2006年安徽省高考題）
（一考生答題：“我更喜歡李白，他一生都在仕途上孜孜以求，可謂矢志不渝……”）
學生閱讀現(xiàn)狀舉例二
閱讀態(tài)度不端正，方法粗略，寫作中引用嚴重失實。例如：
李煜在唱：載不動，許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摘自《高考作文錯誤重重笑料百出》，見 2006年7月29日 《揚子晚報》）
學生閱讀現(xiàn)狀舉例三
經(jīng)典名著沒有認真閱讀，知識儲備里沒有完整的相關內(nèi)容，寫作中張冠李戴。
☆宋江拜把子兄弟張飛把他從獄中救了出來，然后一起亡命天涯。
☆東坡在北海放羊十九年……
☆霍金曾經(jīng)是美麗的女孩……后來瞎了眼睛，寫了《假如給我三天光明》 ……
☆孔子書香門第 ，以寫作為生……有一篇文章這樣寫道： ……弟子不必不如師…… 。（摘自《高考作文錯誤重重笑料百出》，見 2006年7月29日 《揚子晚報》）
再看今年的高考作文——
不客氣地說，有的學生已經(jīng)變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考試機器！例如在考生作文就出現(xiàn)了這樣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句子：
▲十八年前，當我從媽媽肚子里跑出來時，我感動得哭了，媽媽也感動得哭了。
▲一聲巨響，四川由天府之國變成了人間地獄，十幾萬學生死去了……
▲四川有幾十萬人民遇害……你是否去慰問過遇難同胞？
怎樣引領我們的學生從課本走入生活，走進經(jīng)典，走向成熟，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長期而繁重的神圣使命。
⊙戰(zhàn)術(shù)上舉一反三 寫什么永遠勝過怎么寫。學會“一材多用”是解決“無米下鍋”的常勝法寶。
⊙效益上揀大顧小 最后一個學期，建議重點復習議論文（含讀后感）、記敘文、小小說和散文（重點是敘事類和抒情類），并且準備相應的寫作素材。一些應用文體也要兼顧。
請您批評指正！期待著您的指導與合作！讓我們經(jīng)常聯(lián)系！
郵編：243000
電話：0555—3309710
郵箱：ekwang@ahmasez.com.cn
（2008年12月5日-7日，安徽省教育學會語文教學法專業(yè)委員會以新課程“教學與考試”為主題的研討會在廣德隆重舉行。這是本人在大會上的發(fā)言。略有改動。閱讀更多文章請訪問本人教研博客：http://blog.sina.com.cn/ekwang）